嗯?飲料的喜好?怎麼突然問這個?
當然是酒啦。種類?沒有什麼特別執著的……怎樣啦,我又不是伯恩哈德。
雖然平時最常喝的是啤酒,不過紅酒也不壞啊。對了,你知不知道叫這種名字的草藥酒?是我老家的名產啦,獵人冬天進山的時候都會帶的,度數特別高,聽說點火的話直接能燒起來。
嗯,聽說而已,我沒有實際試過啦。
只是還沒來得及長到那個歲數,班賽德就消失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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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ちるよ(夢パロ)
他夢見艾伯掉了下去。
他們好像是一前一後地走在不見天地的黑暗之中,不知從何而來的光源正好能夠勉強映出走在前面的模糊的輪廓。他們不緊不慢地走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然後前面的背影突然一腳踩空。
醒來之後他想了一會兒,他們的腳下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支撐物。艾伯究竟是從哪裡、怎麼掉下去的呢。——只是夢裡的他根本無暇顧及這些。
艾伯。
他慌忙衝上前去,正好看到不斷下墜的艾伯朝他伸出右手。昏暗的光線讓他看不清艾伯的表情,但這些對他而言根本無關緊要。
艾伯!!
他毫不猶豫地朝艾伯伸出雙手。不知是不是因為用力過度,他的腳下似乎傳來輕微的噼啪聲。他記得自己當時還大聲喊了艾伯的名字,但最後發出來的大概只是不成聲的悲鳴。
距離他的立足之地分崩離析而他大汗淋漓地從夢中驚醒,尚有五秒鐘。
他看見伯恩哈德掉了下去。
那裡好像剛剛下過雪,刺眼的白色填滿了一天一地,他和伯恩哈德並肩走在雪地里,阻礙視野的白色呼氣和不斷纏住靴子的綿軟積雪讓他感到有些不舒服。
“喂,伯恩哈……”
他叫著雙胞胎兄弟的名字轉過頭的時候,伯恩哈德就在他眼前墜落下去了。
“喂!伯恩哈德!!”
他驚慌失措地站在原地,看著伯恩哈德迅速被吸入黑暗之中。如果同隊的隊員看到他現在的表情,說不定會被嚇到。終於伯恩哈德的身影在黑暗中徹底消失不見,而他甚至沒有伸出手。明明恐懼得幾乎要放聲大喊,明明是那麼想救他的。
——對了。
大概是因為伯恩哈德也沒有對他伸出手。直到最後,伯恩哈德的視線也沒有跟他相交。
腳下不斷響起的龜裂聲已經大到清晰可聞,而他只是漠然地佇立在原地,想著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艾伊查庫從床上爬起來,扯過毛巾胡亂擦拭了一通臉上的汗水,衣料貼在身上的惡心感覺卻還是揮之不去。有那麼一會兒他就坐在床邊調整自己的呼吸,思考著是要去洗個澡還是就這麼接著睡,明亮的光線透過窗簾照射到他面前的地上,投射出紋樣複雜的光斑。
搞什麼,已經早上了嗎。
明明感覺根本沒睡多久,都是那個怪夢的錯。艾伊查庫又盯著光斑看了一會兒才不情不願地簡單洗漱、換上軍裝,打開了房間的門。
外面根本就不是什麼早上。
視線所及之處全部充斥著茫茫的白雪,沒有風,整個世界都像是失去了聲音一樣,雪地特有的讓人不安的靜寂。艾伊查庫陷入了輕微的混亂。他的房間在官邸的最深處,不管怎麼想都沒法解釋打開門看到的這幅景象,所以最後他決定先四處看看再說。
邁出房門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踩到了雪里的碎玻璃還是什麼東西,硬底的軍靴每踏出一步都帶著細小的龜裂聲。
艾伊查庫漫無目的地在雪地里走了一會兒,突然看到一片銀白里站著一個高大的人影。下一秒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再下一秒他脫口而出叫了那個人的名字。
“弗……弗雷特里希?”
呆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麼的弗雷特里希聽到他的聲音,轉頭看向了他。本該早已在渦里犧牲的教官站在他面前,長相比他記憶中似乎還要年輕一些。年輕一些的弗雷特里希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皺起了眉頭。
“你是誰?”
巨大的衝擊讓他一時說不出話。
遲了一秒他才反應過來,不是比喻,而是真實存在的巨大衝擊。腳下的大地開始劇烈搖動,遠處傳來低沉的轟鳴聲。兩人周圍的地面發出啪嘰、啪嘰的不祥聲音,黑色的裂紋像是具有自我意識的生物一樣迅速蔓延開去。
艾伊查庫張開了嘴巴。可是在空氣的振動成為聲音之前,浮游感和失重感就支配了他的意識。他站著的地方突然裂開一個巨大的口子,然後他和面前的男人一起毫無防備地掉了下去。
銀白色的地面以驚人的速度遠離了他的視線。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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