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論』
「仔細想想看,米達麥亞,數千年前地球上的波斯刺客將他們的武器藏在長袍底下,埃及人將他們的女法老包裹在毯子里,而時至如今人類發明了如此之多的喬裝用品和反偵測道具,暗殺者和幽會者卻還是喜歡穿著數千年前的黑斗篷,這不正是人類沒有一點進步的證據之一嗎?」
「行行行,隨你怎麼說。所以這就是你幽會用的黑斗篷啊?我還以為只會是女性那邊主動來找你呢。」
「……」羅嚴塔爾少將的高談闊論戛然而止,日後米達麥亞回想起來,他看到被自己拎起來的黑色布料時罕見地被噎了一下。「……那件倒不是。」
『白帆之詩』
羅嚴塔爾中將不喜歡自己新旗艦的名字。聽到她的名字的時候,他的表情像是發現自己的酒杯裡裝的是砂糖放多了的蘇打水。「我覺得更像是走進臥室的時候發現床上躺著的不是美女而是奧夫雷沙。」這句實際破壞力比預期效果更為可怕的評論來自他的副官瑞肯道夫,據說當時士官休息室里的所有人都產生了同一個關於上司與下屬感受性相差太大時究竟如何相處的疑問。
「不過羅嚴塔爾會擺出那麼露骨的厭惡表情確實少見。」羅嚴塔爾中將的朋友米達麥亞若有所思地這樣說,然後沉思了將近四分鐘。「對船擺還是很少見的。」他改口說道。
「到底是誰起的名字?」一日一夜之後羅嚴塔爾坐在新旗艦的艦橋上終於開口發問,旁邊的部下面面相覷,最後有人小聲說好像是羅嚴克拉姆元帥。羅嚴塔爾中將對此反應冷淡,但那是他最後一次在公眾場合表現出對那個名字的不滿。這件小事甚至不足以被歸入插曲或逸聞,唯一一個把它記在了心裡的人是瑞肯道夫。青年人憑著好奇心和那個年齡特有的衝勁奮力查閱了地球文化史,終於明白這個名字的由來。扯起白帆吧,扯起白帆吧,如果她不在那艘船上,那麼便升起黑色的帆吧。不知那位少年元帥是有心還是無意,一年過去瑞肯道夫也完全遺忘了提督的不滿和與旗艦同名的悲劇騎士。
羅嚴塔爾提督自然不是什麼悲劇的騎士。最後的最後男人被鋼鐵的長槍深深貫穿,胸前留下巨大的空洞,據說他彌留之際喊了一聲反叛對象的名字,我的凱撒,記錄者聽見他這樣說,像是高燒之下的譫言。
布倫希爾德的純白艦影從未出現在海尼森上空。
『花邊新聞』
某日羅嚴塔爾邸的傭人聚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園丁突然說了這樣的話。
「老爺該不會是對金髮的女人有什麼偏見吧?」
「就是說啊,這幾個月他換了那麼多新歡,黑髮的紅髮的亞麻色頭髮的什麼都有,就是沒有金髮。這可是堂堂的帝國首都奧丁啊,怎麼想都不可能的嘛,沒有什麼特別理由的話。」
「哎呀,只是因為頭髮的顏色就被區別對待的話未免也太荒唐了……」
傭人們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地爭論了半天,沒有討論出任何結果。反正主人家的緋聞對他們來說只是比市場的菜價稍微有意思那麼一點的談資,誰又關心什麼真相和結果呢。
「老爺還是會找金髮情人的嘛。」
一個月以後負責整理主人房床鋪的女傭一邊把一根金色長髮扔給垃圾回收機器人一邊這樣說,沒有引起任何聽眾的關注。
『悲慘案件』
「奧斯卡,嗯……叫我的名字,奧斯……」
女人近乎哀求的聲音消失在甜膩綿長的深吻之中。
「——所以,你到底記不記得那些女性的名字?」
「不記得。」
「一個都?」
「一個都。」
米達麥亞元帥(已婚)驚愕地看著好友用優雅至極的動作將酒杯送到嘴邊,羅嚴塔爾放下酒杯對他攤攤手,動作做到一半收了回去,一黑一藍的奇異眼瞳里映出朝這邊走來的年輕人的身影。
「我以為這個時間休息室里不會有人,沒想到兩位愛卿還在啊。」
「萊茵哈特大人!」
「我的凱撒。」
皇帝發出了少年般透明的笑聲。
「不必多禮。——倒是羅嚴塔爾卿來得正好,朕正好有些文件需要卿處理。」
帝國元帥羅嚴塔爾提督在執務室核對費沙歷任執政官會議記錄到第二天凌晨五點鐘。
『毫無可疑』
「你不吃萵苣的嗎?」
「哦,吃。」
羅嚴塔爾若無其事地把剛挑出去的萵苣沙拉又全部撥回原位,然後將自己盤子里的所有料理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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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要吸取亞戰的教訓,現在還有原作同人看的時候抓緊看,不然等到全世界同人都變成魔改歐歐西設定就晚了……就跑去日站搜羅萊同人……事實證明我完全是白操心。
就算魔改還沒出我也沒有糧吃。
但是看到了這個好きなカップリングの好きな点5つ挙げましょう!的出題,於是就別說5個就算50個我也說得出來
好生氣,這兩個人能不能在瓦爾哈拉隨便結個婚。